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悶悶的,她聽著自己錄下的聲音,沒有太多的情緒,只有滿滿的無力。
松鼠先生告訴她要認真運動,不過她的肩上或許是住了懶惰妖,怎麼樣都提不起勁。
她是基督徒,不過最近的事情把她的信心幾乎磨光,從許多生活的小細節觀察她幾乎要相信她輸給了撒旦。
到底是哪根筋出了問題,她想離開,她想離開自己然後衰敗下去。神經病,真的是。松鼠先生在她要決定把自己在推入黑洞前又救了她一次。
她想他不會知道自己真的是她的解藥,就在她大聲嚷嚷要離開要大絕交的時候,他的冷靜總是讓她看見不一樣的世界。
他不會知道,在每次這樣吵吵鬧鬧的過程裡,她一點一點的成長著。
然後呢怎麼會說到這?她的聲音完全沒有生命力,像死寂的水,像沒有回音的山谷,或許因為不斷失去,她總是想著如果能夠再度擁有,她總是這樣想。
上帝,她想,上帝應該還在等待她自己回頭,將自己完全的再度交出去,給出去。
是的,她決定,過去的紛亂,她會慢慢吐出來,過程總是被穿插其他的故事。
沒有,她沒有要誰了解她,只要自己懂自己就好。
然後沒有理由的,她跟上帝說了很多次,今天要再說一次,她要把完整的,完整的給松鼠先生。
如果可以完整的給他,那麼她就沒有什麼值得畏懼了。
她覺得她可以毫不猶豫的跑過去,她知道他會接住她,用他冷漠的方式最溫柔的擁抱她。
上帝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了。
親愛的天父上帝,不論我在何時何地說了什麼,我都只是要告訴你,我愛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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